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蹲到二志的糖刀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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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竹马竹马】40(下):并肩看天地浩大

  

  

  严世蕃到场时,漏刻最底层的木桶将满,他旁若无人,直接拽过一张陌生人的试卷,据为己有,全场哑然,却无计可施,考官点头哈腰地登记在册,记了榜首。

  

  “陆夫人,别来无恙。”

  

  一柄折扇在严世蕃掌中展开,刚想往今夏下巴游来,砉然一声被陆绎的手风劈作两半。几片扇骨脱离手心,飞出去老远,嗖地斜插在考官面前“严世蕃”这个名字上。

  

  陆绎向后一捞,把今夏稳稳当当圈在身后,自己挺身隔在严世蕃和今夏之间,瞳孔中是今夏久违的冰冷。

  

  “严大人,这第一的名头,我替她要了,您开个价吧。”

  

  “大胆!”严世蕃轻蔑地看了今夏一眼,那眼神像是扫过微不足道的尘埃,“你们拿这里当戏台么?一唱一和,目无法纪,考官拟定的名次岂是你我能妄议的?”

  

  陆绎转了转手腕,嘴角不屑地一撇,冷冷地呵了一声,“我还以为这个人是严大人的提线木偶,也想来领略一下严大人的这出傀儡戏。”

  

  严世蕃眉峰一动,挑丨起唇角玩味地作出请的手势,“陆大人请,看来陆夫人就是你挑中的演员了。”

  

  “严大人猜错了,袁阁主乃是代丨表丹青阁和箜篌阁而来,今日没有陆夫人,只有袁阁主。”听到陆绎这句话,捏着他袖子的手一颤,今夏坚定地看着这个牢牢护着她的男人,他把她护在身后,却保全了她个人的名义,将她的努力和陆家势力尽力摘开。

  

  严世蕃往首座踱去,他此行就是算好时间,来坐那梦寐以求的宝座的,离宝座仅一步之遥时,围观的民众之中一阵嘈杂,他顿足回首,只见翟兰叶和上官曦押了几个人前来,严世蕃心中闪过一丝惊惧,面上却仍是挂着轻蔑的笑。

  

  那是被抓丨捕的严风,尽管脸上布满因火烧出的丑陋疤痕,严世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,在他旁边跪着的,是一张陌生的面孔。

  

  “公子,您救过严风的命,严风的名字也是公子赐的,严风曾说过,这条命都是公子的。严风一直以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,总觉得公子对严风还不够信任,原来,原来……”

  

  原来严世蕃是严风的仇人。当年从丹青阁偷放出来的孩子里,有一个就是严风。若非发现他,严世蕃根本想不到,陆廷居然会在他眼皮子底下做手脚。

  

  野狗养不亲,不如自己亲手养大一条丨狗。严风年纪小,假以时日就会忘了儿时的过往,从那时起,严世蕃就网罗了一批底子不错的孩子,最好是孤儿,不是孤儿又能力出众的,就让他们变成孤儿,如此这般,组建起了自己的心腹队伍。

  

  “严大人,水可载舟,亦可覆舟,最不入眼的小人物,也是有血有肉的,不是在上丨位者可以肆意牺牲的工具。”

  

  今夏想起箜篌阁裂变前夕的夜晚,孩子们向她一五一十地道明传言来自何人,箜篌阁风雨飘摇,已经不足以为他们提丨供片瓦遮风挡雨了。陆绎站在夜色中,听着院内的动静,今夏想让他给孩子们找一方栖身之处,莫要四处流浪,无家可归,可是他们不愿离去,黑压压跪了一院子。

  

  “阁主,进退一体,生死与共,这是您说过的话,怎么自己要把我们推开呢?”

  

  顺水推舟,将计就计,陆绎稳住大家,顺着严世蕃的计谋演戏。自负狂傲如他,根本不把这些曾经算计入圈套的孩子们放在眼里,也给了他们行走江湖而不被注意的机会。

  

  锦衣阁原有的情报网经过孩子们无孔不入的打探,迅速扩展开来,自然也窥丨探到了严世蕃借以笼络各大门派的手段——威丨逼利诱。

  

 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利益面前,没有永远的朋友,很快,严世蕃控丨制下的各门派迅速倒戈,那些把柄落在严世蕃手里的,都被陆绎一一处理。

  

  三年的时间,严世蕃的棋局悄然崩溃。而击溃他的最后一击,就是严风的身世。他自以为无人知晓,以为即使知道了这样的人也不足以撼动他的根基,殊不知,聚沙成塔,一粒沙石的溃退不足以让塔崩塌,一千粒、一万粒呢?不攻自破。

  






  严世蕃以私藏火丨药之名被丨捕,数罪并罚,当年有多叱咤风云,沦为阶丨下丨囚时连那些他最瞧不上的小喽啰都能落丨井丨下丨石,莫丨须丨有的最罪名也压到他头上,人头落地时,他究竟做过多少事无人问津。

  

  行刑那天,是箜篌阁阁主袁今夏正式就任百艺之主的日子,侩子手的屠丨刀高悬,刀尖指日,刺眼的光闪进严世蕃的眸子,“是金冠吗?”他眯着那只瞎眼,另一只眼睛也因习惯了狱中的幽暗而眼神涣散。

  

  远处,额手称庆、鞭炮齐鸣,他侧耳听了一瞬,忽然放声大笑,“是百艺之主,百艺之主是我,你们听,他们还在奏乐……”

  

  话音未落,碗口大的伤疤溅出一地鲜红,血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红线,坠落时寂静无声。

  







  “你说,那些罪名,严世蕃到底担了几条?”一天的大典结束,今夏抻着脖子坐在椅子上,对着镜子看陆绎为她拆卸那沉甸甸的金冠。

  

  “以夫君的身份的话,我不知道,大约没有几条是真的。”

  

  “以锦衣阁阁主的身份呢?”她手上闲不住,摆丨弄着陆绎垂下来的衣带,在手指上绕了几圈,又缠了个结,等着陆绎的回答。

  

  最后一支簪子拔去,今夏头上一轻,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,活动着疲累的脖子。

  

  “以后只有我们在的时候,不谈这些外人的事。”镜中,陆绎的手搭在她肩上,轻轻捏了捏她发酸的后颈,俯身贴在她耳边,送来暖风阵阵,“该说些私房话才是。”

  

  她还是经不起撩丨拨,还没习惯陆绎的身丨子就被丨迫清心寡欲了整整三年,眼下他一扇风,这火就噌噌蹿了起来,偏巧累了一天,身上不由自主地软丨了下来。

  

  “可是我今天累了。”

  

  她被抱到床丨上时,手还勾着陆绎的衣带,软丨软地讨了一句饶。

  

  鞋上覆了层层叠叠的衣物,帘幔落下,陆绎的指尖划过她的衣领,面颊罕见的有些红晕,舔丨了舔发干的嘴唇,喉丨咙一滚,声音渐渐贴近了她的耳廓,“我想你了,就这一次。”

  


(一图解百愁)




  今夏收到百艺之主的第一份岁贡时,不顾肚子里揣着的大累赘,一猛子扑到象牙上,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。

  

  “绎儿,这怕是得有好几斤了吧。”

  

  陆绎则紧张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,这孩子不仅没让她消停下来,反而更生龙活虎了这会儿,听到岑福流水一样报了一长串岁贡名单,她又迫不及待地跑到院中,俯视着一个个大箱,里面的东西多得晃眼,今夏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,得亏陆绎抱得及时,她已经恨不得扎进礼物堆里去了。

  

  “岑福,带走,全带走,夫人要静养。”

  

  “唔,我的银子。”今夏眼泪汪汪地看着他,怀丨孕以来吃得愈发圆丨滚滚的小丨脸嘟了起来,靠在陆绎怀里不停地摇他的胳膊。

  

  “好,你的,我不抢,只是不能再到处乱跑了,上次差点滑胎还不长记性。”

  

  “我们的!绎儿,这是我为你打的江山。”今夏指了指屋里的大象牙,嘻嘻笑了。

  

  “这就是江山了?袁阁主好魄力啊。”

  

  “哼!我告诉师丨姐你欺负我!以后孩子出生跟你平辈!”

  

  “袁今夏。”

  

  “啊!疼!错了错了错了,下次再不这样了……不对呀,我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百艺之主!”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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拖了这么久终于完结撒花了,我有罪……

看给师侄憋的,反正我不信就一次╮( ̄▽ ̄)╭

让我试试图会不会p


新坑在afd更了个楔子,第一章看情况吧,不一定啥时候来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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